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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花奖 信仰李东桥两获:秦腔是我的(图)
李东桥 梅花奖 秦腔
[ 编辑:admin | 时间:2013-08-07 11:23:39 | 浏览:83次 | 作者: 肉圆 ]
两获梅花奖,李东桥觉得责任和担子更重了 本报记者 袁琛 摄 两获梅花奖,李东桥觉得责任和担子更重了 本报记者 袁琛 摄

  27年前,李东桥因成功出演《千古一帝》,成为陕西省首位获得中国戏剧“梅花奖”的演员;27年后,他又以《西京故事》斩获了“二度梅”。

  从千古一帝秦始皇,到太尉杨震,再到诗圣杜甫,李东桥主演的角色不是帝王将相,就是风流名士。而在大型秦腔现代剧《西京故事》中,已过“知天命”之年的李东桥,又以草根人物罗天福完成了人生的又一次升华。

  上周,屡获大奖的《西京故事》再次在古城上演。演出期间,本报记者专访了国家一级演员、著名秦腔表演艺术家李东桥。

  舞台,给了李东桥诸多的人生体验,人生如戏,戏如人生,几十年的舞台生涯,让李东桥既读懂了戏,更读懂了人生。

  他说,这辈子自己就干了秦腔这一件事,作为秦人,唱秦腔是他快乐的方式,更是他的信仰。正如《西京故事》中那句著名的唱腔:“我大、我爷、我老爷、我老老爷,就是这一唱,慷慨激昂,还有点苍凉。不管日子过得顺当还是恓惶,这一股气力从来就没塌过腔。”

  把自己砸碎了重新塑造

  华商报:《西京故事》演了多少场了?李东桥:快300场。

  华商报:如此频繁地去演一部戏,会不会丧失表演的新鲜感?

  李东桥:这个戏不一样,到现在都没有走过场的感觉。每次演到我跟女儿、儿子的戏时,我们都是含着泪演完的。可以说,每演一次,就经历了一次主人公罗天福的人生。

  华商报:毕竟岁月不饶人,这个年龄能撑下来很不容易。

  李东桥:戏曲又不能假唱,全得真功夫。说心里话,确实也很累。特别是夏天。上次去南方巡演,学校的剧场很简陋,也没有空调。我穿的棉袄、背心,可都是真羊皮的。灯光还烤着,还要唱。(笑)底下看戏的人拿着扇子扇,可我不行。我爱人就拿了盒清凉油全抹在了我头上。两个多小时下来,真是累。

  华商报:但是累并快乐着。

  李东桥:是啊。特别是谢幕的时候,那是演员最幸福的时刻。看着观众的热情,一切都值了。

  华商报:你演惯了“大人物”,现在再演最底层的老百姓,这种角色的转换容易吗?

  李东桥:其实最早让我演的时候,我还找过院长,说本子确实好,但我真的演不了,找不到感觉。我皮大衣一穿,导演说,脱掉!你怎么能这样演罗天福?

  华商报:人家还以为“千古一帝”微服私访呢。

  李东桥:(笑)就是。我说我真不行,找不到感觉。院长当时只说了一句话,东桥,你在舞台上一出现,如果观众说,这不是李东桥,你就成功了。这话是什么意思?就是把自己砸碎了重新塑造自己。

  第一次进京演戏化装时手都颤

  华商报:这次斩获“二度梅”,是不是奖品更丰厚一些?

  李东桥:还是发个盘子。上面内容也一样,都是著名画家吴作人先生为梅花奖获得者画的那幅画《梅花香自苦寒来》,(笑)只不过比第一个能大一圈。

  华商报:据说第一次得梅花奖后,你还把奖金给丢了。

  李东桥:这次“二度梅”颁奖的时候,有个专家也向我求证这个事,我说是的。从北京领完奖后,我们坐火车回西安,在列车上被偷了。当时奖金是(请咨询客服了解价格),我一月工资才(请咨询客服了解价格),(笑)可把我心疼坏了。不过文化厅后来又给我补了(请咨询客服了解价格)。

  华商报:获“二度梅”的心情和第一次得梅花奖时一样吗?李东桥:不一样,第一次是惊喜。因为《千古一帝》1985年去北京参加全国汇演时,我已经荣获了主演一等奖,没想到第二年,又拿了个梅花奖。这次当然也很高兴,毕竟这些年在艺术上的积累,得到了专家的再一次肯定。但相对第一次来说,这次更淡定一些。我觉得,真正决定你艺术成就的,不是奖项,而是老百姓的口碑。

  华商报:说说那次汇演的情况吧。李东桥:那年我是第一次到北京演戏,在户县剧团时,最东也就是走到西安纺织城,所以那时非常激动,化装时手都颤。没想到,人生的第一部大戏就来到了北京,而且颁奖时还进了人民大会堂。

  华商报:你是陕西省第一个获得梅花奖的演员,当年省戏曲研究院有没有给你重奖?

  李东桥:(笑)院上给了我一套唐诗的书,还奖了一本影集和一身练功服,当时就可以了。

  对秦腔最初的记忆来自父亲

  华商报:你名字中这个“桥”字有什么讲究?

  李东桥:没啥讲究。弟兄5个,我排行老三。老大叫桥娃,老二叫军桥,我叫东桥,我弟叫通桥,老五叫永桥。好像是父母请人起的名字,第一个娃人家说就叫桥娃吧,下来就都带了个“桥”字。

  华商报:父母是圈内人吗?

  李东桥:我母亲是个地地道道的家庭主妇,(笑)面擀得好。我父亲经常给村里的年轻娃娃教怎样干农活。他很爱秦腔,赶马车时唱,磨粮食时也唱。我小的时候,父亲常带我出去走亲戚。一身绸衫子,骑着自行车带着我,一路唱着《花亭相会》就走了。我那时小,也听不懂。光听他一会声很宽,一会又成了细嗓子,男女声都唱。地里做活的看见了,把锄头一放,喊道,老爷子唱得美。

  华商报:你对秦腔最初的记忆来自父亲?

  李东桥:对,但那时还没有想学戏的概念。

  华商报:后来是怎样走上秦腔这条路的?

  李东桥:我11岁那年,户县剧团招人。父亲说,去吧,咱家娃这么多,去了还能吃上商品粮,我就去考了。华商报:从户县剧团到省戏曲研究院,又是怎样的机缘?

  李东桥:1983年,省戏曲研究院的老师到户县帮我们排戏,发现我了,说,这娃还可以,就介绍我到研究院来。第一次来,见了一回领导就回去了。后来有一天,县文化局的办公室主任在户县街道上碰见我,说,研究院要你呢,你知道不?我说不知道。人家说研究院都跑了好几回了。后来才知道,研究院要排新编秦腔历史剧《千古一帝》,选中我了。

  华商报:演《千古一帝》时,你才24岁,你怎样找到帝王的那种精气神的?李东桥:其实刚开始演的时候,也是一片骂声,说这娃是贾宝玉,不是秦始皇。后来我们剧组还专门到兵马俑,请著名考古专家袁仲一先生讲秦帝国的历史,讲秦始皇。然后又拉去看电影《茜茜公主》,那里面不是有王子嘛,通过这些帮助我找帝王那种内心的气质。

  艺术要讲究,不能将就

  华商报:现在“二度梅”也拿了,有没有想着以后转型?

  李东桥:我觉得还是戏曲有意思,我一生也就是干这个。戏曲有很多写意的东西、表演的东西,很享受。另外,在舞台上和观众交流互动的那种感觉很好。

  华商报:下一步还有什么想法?李东桥:还要演戏。过去演的都是高大全的人物,演《西京故事》让我落地了。我感觉,应该演和观众距离近的人。所以,还想再演一个人物。华商报:谁?

  李东桥:司马迁。我给别人说,像司马迁这样一个小人物。别人说,这可不小啊。我说的不是这个小,我是说,这个人虽然很伟大,但身份很低。他又受了那么大的侮辱,还能把《史记》这样的巨著写下来。这是一种怎样强大的力量?支撑他的究竟是什么,他的内心又是怎样?我觉得,这方面可以很好地去挖。

  华商报:演了几十年戏,在你眼里,舞台意味着什么?

  李东桥:舞台就是个镜框子。你是镜框子里的一幅画,这就是艺术。当你走出幕条的时候,你在观众面前就是个艺术品。你的举手投足包括眼神,多少观众都在看着你,你眼睛稍微一胡瞟,观众说,这演员咋是个这呢。艺术要讲究,不能将就。职业在过去就叫饭碗,你的饭碗你都不尊敬,你还能尊敬啥?从事这个职业,就要把这个当成自己的生命。 本报记者秦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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